(拽英了拽英了!文章最后一段是英文翻译。附:这不是三角函数!)
两分钟前,同一栋公寓,还是那个楼层,另一间屋子中。
一位母亲正给她的女儿夹菜,一边苦口婆地:“啊女,哩要食多滴嘢啊,唔系点生得高啊!”她说的是广东话。
“嗯,妈咪,我会食嘎啦,唔好夹咁多餸俾我啦。”
一旁坐着的父亲点点头:“唔~咁就乖啦。”隔壁传来的骂声让他皱起眉头:“又系咯家人么?真系唔太平啊,烦死了。”起身去给房门上锁,然后继续回去享受天伦之乐。
“叮~”电梯到了。
流云虎扑出去!把手里的玻璃啤酒瓶抡圆了砸在他爸头上,瓶子上出现大片的龟裂纹!
“啊!你这逆子,你居然敢打你爸!”
“嘭~~乒啷”流云又是一瓶子抡在他爸的脸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折射着寒光。流云父捂着脸后退了好几步,对流云怒目而视,一字一顿地怒言:“你这逆子,是想死吗?”
流云举起玻璃瓶,锋锐的断茬在日光灯下晶莹剔透,残留在玻璃壁上的啤酒散发着危险的酒香“你不是我爸,所以,我也不是逆子。”
电梯门缓缓的关上了,向下运行着,看样子是有人在下面用电梯。
“你是我儿子!怎么就不是了?”流云父声嘶力竭的大喊,但话中少了一丝底气。
流云不慌不忙地用另一只手从裤袋中掏出两张折叠起来的纸,捏住一角,抖开来,甩到面前的地上“哈,本来你们可以再瞒多几年的,但是······”流云低下了头,抬头时,之前刻意压下来的情绪里刻入火山爆发一样喷出来“哈哈哈哈,老子成为名人啦,信不信我明天可以上xx日报的头条?题目就是‘匪徒和杀人犯的那些事’什么的,哈哈哈哈哈······”
流云父捡起两张打印纸,看到【关系:领养关系】那一栏的时候已经面如死灰了。他看了一眼电梯门旁上显示的电梯所在楼层,心念:切,太迟了吗?那就······
但他还没想完,就被流云吼回神来“······然后呢?不知那帮混蛋想要‘了解’我,然后我的资料就这么流出来了,五块钱一份,五块钱一份啊!我的人生就那么廉价吗?”吼到这里,流云的声音眼已经不受控制的带上些许哭腔了,干涸的泪痕又一次被润湿,泪珠落在了玻璃渣堆里,碎得谁也认不出来。
“哈(抽噎)哈,妈,别缩在电梯门前——回答我!我的人生是不是就值那五块钱?”
“不······不是。”
旁边的住户打开房门,想看看是谁在扰民,但看了一眼之后,都不约而同地飞快关上房门,上门闩的“啪啪”声响起一片。
流云楞了一下,笑的蹲了“哈哈哈,不就是吗(抽噎)!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们两个人渣,就算是看到那个领养关系,我也相信你们心里还有我,可是,可是(抽噎)······提款机!养老金啊哈哈哈!”
流云母(该打上“伪”的字眼了)看准了流云蹲的最低的时刻扑了过去,把流云摁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大喊:“走,快走啊!”
流云父感激地看了他的伴侣一眼,点点头,托着旅行箱,从消防通道夺路而逃了。
正值壮年的流云力气当然要比他养母的大,三两下踢开了他前妈。流云母(伪)一看不妙,立刻向墙角爬去,搬出最后的杀手锏:“我养了你十几年了,就······就算没有亲情,也有养育之恩吧?不,不要杀我!”流云用酒瓶子撑地站起来,用已经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俯视他前妈,扑哧的笑了:“原来鸡冠头说他的计划已经实现了一部分是这个意思。”
流云不再犹豫,一脚飞起在女人的下巴上,在她反抗之前拽起她的头发,用手中的瓶子的断裂端猛地**女人的太阳穴,然后拔出一泼热血,又插入,一次又一次,女人扯头发的手逐渐无力,垂到地上。在玻璃断裂的尖端除了血红还染上一抹白色的半凝固物后,终于停止了动作。
流云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尸体,心里是极度的恐惧和**,头脑中一片空白。良久,他颤抖着摸出iphone7s,打通了王大智的电话:“若智,我欠你一个人情,帮忙叫人把我养父做掉吧,顺便让人清理下我家门前的血迹。”
“······嗯。”
续上次“人类是一种羞耻心很强的生物”这个议题。
为什么会有人随地吐痰?为什么会有中国式过马路?为什么会有人当众骂街还洋洋得意?他/她们不羞耻吗?嗯,确实,不羞耻。人的潜意识中,有一张列表,这张列表中被羞耻、伦理、道德所禁锢住了,上面写满了你觉得绝对不敢去做的事情,比如让你去跟猴子交配什么的。
但是,潜意识并非蒙上面纱的少女,“羞耻列表”也有被解封的时候,比如一下狠心当众接吻什么的。为什么?因为在你抛弃一切外因做了那件事的同时,那件事就会在“羞耻列表”中抹除掉了,一干二净。就像把文件放进粉碎机(电脑的)里一样,你无法通过磁盘碎片来回复它。这也是“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个道理的来源。
所以,当流云抛弃掉一切之后,黄极贯死了,他养母死了,他养父也活不长了。你问我他是否害怕?我告诉你——“蚊子多了不痒”这个道理是建立在你身边有足够多的“蚊子”的时候的。
王家地下基地,王大智的办公室
流云看着王大智正拿着细布擦拭一柄剑柄泛青的长剑,好奇心立刻上来了:“大智,你搞什么呢?”
王大智头也不回“你懂什么?这是秦始皇手下的第一猛将蒙恬用过的的青铜剑,剑上还有铭刻呢!”
“刻的什么?”
“就秦文‘蒙恬’两字,有什么好看的?倒是你,”王大智放下那把扔苏富比(SOTHEBY)都可以排的上号的的青铜剑,朝流云走来“想好怎么还人情了么?”
“嗯,就是当你的顾问吧?”
“不错,你的父母——哦,是养父养母。他们已经送去火化了,现场也清理好了。你养父母的那个箱子里就是钱和他跟他伴侣的衣物,还有两台无卡的手机,除了留下钱和他们俩人各一套衣物作为遗物之外,其他的都烧了,东西放在我桌子右手边第二个抽屉。”
流云的拳头握紧又松开,犹豫再三,才道:“也烧掉吧,我不需要,我不想再看见跟他们有关的任何一件东西了,以后那两个人的事就别说了。”
“哦,那就不说了。我看你没吃饭,饿了没?我有泡面。”
“呃,我还是去吃饭吧。”流云摇摇头,他心里有点乱,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王大智摇摇手指:“啧啧,不识货,你知道在这里吃顿泡面有多艰难吗?饭堂的大妈可是兼职扫地的,一看到泡面桶就觉得自己的职业操守被玷污了你知道吗?”
流云愣了:“我怎么觉得这泡面顿时高大上了?”
王大智抬起手表,继续摇手指:“17······16······15(好吧我不凑字数了)······5······”流云头上冒出两个kb的问号“3······2······1,好了,饭堂还有一分钟下班,算上电梯的速度,你的跑速,还有饭堂大妈的手脚麻利程度以及我说完这句话所用的时间,你跑过去的时候她们刚好把剩下的饭全倒猪圈里了。”
流云头上那两kb的问号全捋直成惊叹号了“你说啥!x2000”然后拔又腿就往饭堂冲刺。三分钟后,满头黑线+虚弱Buff的走回来“若智······你居然······”
“扑通”流云连人带脸摔地上了,右手向前伸出,五指微颤,好像要抓住什么。
王大智走过去,扶起流云“嘛~我也没吃饭,顶多一起挨骂吗,不是有我陪着你吗?”
流云有一次炸毛了(话说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其实是你想吃吧!是你自己想拉个垫背的吧!拉垫背也别拉上我啊,我不想吃垃圾食品啊!”
十分钟后~~
“大智,你居然还真敢拿战国鼎来烧水啊。诶,水开了。”
“别废话,下面烧的可是你养父母的衣服和钱啊。衣服我可以无视,但那堆红彤彤的一百元可是真货啊!而且我这鼎天天都擦拭的很干静的,三天前我还用它来住了一次火锅呢,保证没问题。说好了老坛酸菜是我的,别抢。”
“现在才要转秋,吃什么火锅。算了,不计较了,吃面!”
······
吸溜~~~
(承诺的:Sin翻译:罪,罪恶,上百度“英文:sin”即可。最近正在为怎样为文章起一个可以概括全文又不至于被人一眼领悟内容的题目,好烦恼。附:因为以后不填这坑了所以就公开吧——黄极贯计划的三分之一让流云失去人生源头;再三分之一:为老大报仇(就是打架,最后还输了);最后三分之一:放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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